暮蓿ice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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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实就是迟来的耀诞贺文
王耀是一个已经4000多岁的老仙人了,也许是上了年纪的人的通病吧,他最近总是很喜欢追忆往事。
【王耀视角】
记得他是最早和我认识的人啊,那个曾经唤我“塞里斯”的家伙,如今却早就已经不在了啊,倒是他的子孙,还很活泼呢。
数数我们最后的一次见面,到如今也差不多有一千六百多个年头了吧。连他已经消逝的事都是从别人口中得知的,我,真是一个不称职的朋友啊。
那个曾和我一样强大,承诺永远会陪我的人,也已经被时光消磨的只剩下轮廓了啊。记忆这东西,最是经不住时间。

“……塞里斯……塞里斯……塞里斯……”遥远的声音依稀在耳边响起,是谁的声音,为什么如此熟悉,我却想不起来。
“塞里斯,我是大秦啊。”声音逐渐清晰,但是也有着莫名的踌躇不安和怀念忧伤。
眼前只有一片雾气,隐隐约约有着模糊的轮廓,我向前跑着,试图去看清那个名为“大秦”的人,却只看到了身边变换的风景。
漫天的黄沙,连偶尔卷起的微风里都是细碎的沙砾,缥缈的驼铃声从远方传来,有种陌生的熟悉感。
一队商旅出现在了我的眼中,我试图和他们交流,却发现好像没有人能看到我。于是我只能沉默的看着他们又逐渐走远。
只有一片热烈如火的红,辗转飘到我的手里,那是丝绸,汉时的丝绸。
为什么?又是这样陌生的熟悉感,我忘记了什么?
手不由得攥紧了,脑海里划过支离破碎的记忆断片,隐隐约约,有一个模糊的身影。

“塞里斯,听说你家不止丝绸好,酒也不错啊,什么时候请我喝一杯啊?哈哈哈”身材魁梧的男子身着西域的服饰,笑声如同阳光一般,明媚,而又灿烂。
“大秦,你还真是爱酒呢,如果是要喝酒,那么现在就可以。”穿着红黑华服的人,赫然正是自己,不,应该是千年前的自己。一身如竹一般的清正而又隐隐透露着眼底的温和柔软。
画面倏然变换
清冷如水的月色下,寂静的石阶上,两个身影并排而坐,脚边是零散的酒坛子,有的已经揭了封,喝光了,有的依然完好。
两人手中各拎着一坛酒,时不时拿起来喝一口。令我诧异的是平常谨守礼节的我,居然也会如此不拘小节,实属难得。
“塞里斯,我明天就要回去了。”沉默良久之后,那个西域男子终于启唇说出了道别的话。
我的脸色有一瞬的不自然,眼睫微颤,然后,又归于沉寂,“你终于还是要走了吗?大秦。”
男子举起酒坛仰头就是一口,沉默了一会儿,才缓缓开口,“就像塞里斯你说的,天下无不散的筵席,我终归是要回去的,那里毕竟是我舍弃不了的地方。”
我双眸微敛,掩下眼底的复杂神色,唇间是掩不住的长叹,“罢了,这酒,就当是饯别吧。”猛的仰头干掉了手中的酒,有些酒水顺着脸庞,滑过脖子,濡湿了我的华服。
再没有多余的话,他们只是沉默的喝着酒,却似有千言万语在流转。清冷如水的月色下,更冷的是离别的心情,和强作释怀的压抑。
次日
他终于还是踏上了归途,除了那些客套的场面话,我们再无一言,因为所有想说的,敢说的,能说的,都已经埋藏在昨晚的月色里了。望着他扬尘而去的身影,我的嘴角终是尝到了苦涩的味道,“再见了,大秦。”唇边的低语很快就被吹散在风里,再无从寻迹。
很久以后我才明白,宿命其实是早已被写就的词笔,就像我们,经此一别,再无来日。

强烈的刺痛折磨着我的脑袋,仿佛正在强行拼合的碎片,扎的鲜血淋漓。有什么从时光的尽头逆水而来,呼啸的风沙,悠远的驼铃声,那一抹鲜艳如血的丝绸,还有,一个披盔戴甲的身影。记忆汹涌而来,如同汪洋,将我淹没。

“……大秦……丝绸……塞里斯……我,终于想起来了……”我喃喃自语着,手默默攥紧了那匹丝绸,泪水争先恐后的从眼角滚落,滴在那一地黄沙上,又瞬间消失无踪。
为什么会遗忘?大概是时间过的太久了,不,其实是我不敢再去想起他,记忆越是美好,现实越是令人悲伤。
犹豫了良久,还是微微启唇,“大秦,愿你,安好……”含泪道完这最后的诀别,耳边萦绕的呼唤声也渐渐歇了,那个始终面容模糊的人也逐渐变得清晰,他只是笑着,一如千年以前的模样,嘴角微动,似乎说了什么,然后,就随风沙消散飘远,仿佛南柯一梦。

其实我一直都知道,他最后那一句话。
“塞里斯,其实我一直都喜欢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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